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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里有关于山水的文章?

来源:www.cc3x.com   时间:2023-08-09 12:05   点击:296  编辑:admin   手机版

哪里有关于山水的文章?

一平一仄两个简洁而普通的音节,深深地镶嵌在中国辞海里,似乎与天地共存,日月同庚,我无从考证,山水,在中国已经驻足了多久?也许我是一个过于传统或民族化的人,我以为,山水之于中国,犹如血脉和生命般不可拆开。设想,我们广袤的古大陆上若没有山之巍巍,水之汤汤,那是何等的憾事?我甚至还固执地认为只有中国的山水才可称之为山水,虽然我并没有见过西方的山容水貌,但在我的想象中,那里的山水大概也是有一些洋味的吧——这似乎严重不合逻辑,但我仍然坚持。就像西方的油画比之于中国画,写实有余而意境不足。也许,意境的深浅或有无便是我的头脑中两地山水之区别吧!宋词里说,山是眉,水是眼。我深信不疑,并且一直为这样的比拟赞叹不已。在古人眼里,山水是活生生的,有生命的,不然,这山水之间怎会有眉目传情?于是,我断定会有一段悠悠的古中国的情愫缠绵于山水之间。从此,每每出门在外,或车船跋涉,或客旅他乡,甚至站在自家居室的阳台上,我的目光也不忘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搜索着一些山山水水的影子,并且总能发现:远远的一道廓影饱蘸着苍黛色,重重地涂抹在蓝天白云下,牵扯着我的思绪和想象。视觉上的无所羁绊渐渐地净化为心灵上的开阔和舒展,所有为俗务而劳顿的神经就能得到一种休憩和平和,心目清朗,胸襟豁然。自然界中,有山的地方总是有水,山水总相依。不是吗?你看,水在山之上为云,山之巅为雨,山之峰为雾,山之涧为泉,山之壑为岫,山之峪为岚,山之崖为瀑,山之根为潭。山因水的滋润而生机勃勃,草木欣欣,愈发使人难以得见其真面目。在整肃庄重之中,凭空在天地间撑出一段阳刚之气。而水呢,因山的呵护而妩媚空灵,娇柔多姿,或如缎带般缠绕,或似轻烟般缥缈,或如碎玉般飞溅,或似明镜般清幽。山解水意,水伴山行。犹如一对情深意切的情侣,互为知音,形影不离,心心相印。 一折山水一折诗,山水随诗入画屏。中国山水总是赋于更多的人文色彩,譬如中国山水画是以山水为描写对象的,乃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,源远流长,在国画三大流系中,位居榜首,花鸟、人物次之。三尺绢丝,一方素笺,醇醪的墨香四溢,皴擦点染,濡写勾画,收无限于尺寸。其意趣发乎胸臆之中,流乎毫尖之上,溢乎纸绢之外,神韵无穷。我想,这其中绝不仅仅是艺术的魅力,更多的是山水之灵气和精神使然吧?无怪乎厅堂楼阁也好,茅蓬陋室也罢,只需一幅墨迹横陈,则山光水影、泉林野趣立见。 山可樵,水可渔。渔樵之乐原在山水之间也。即便渔父樵夫也会因沾染了山水之灵气,终年浸淫于山水之间而成为拥有“无价之清风、有声之书画”的富翁。而也恰恰是我国春秋时代,惟有一介樵夫钟子期,才能听懂当朝名相俞伯牙的“巍巍乎志在高山,汤汤乎志在流水”。——知音子期赏,弦断有谁听!那荒山孤冢前的千古一摔,八音决裂,又演绎出人间多少流水高山的故事? 山水,更可上升为心灵之屏障。古有谪官隐者,迁客骚人,今有寻幽百姓,墨客文人,谁不钟情于山水,惟有山光水影才能够涵容所有的客思愁旅抑或闲情逸志、沉浮荣辱抑或进退悲欢。一切境遇或情感,都能在这里变得真实而平淡,最终归于宁静和淡泊。 也曾倾心地作了几次山水游,既有名山大川,也有些无名山水,虽然寥寥可数,倒也弥足自珍。华夏的山水多不可数,譬如黄山的奇,华山的险,峨嵋的秀,青城的幽,三清的道场,普陀的佛境,三峡的神秀,桂林的婉约,潇湘的诗情,新安的画意……若能有幸一一拜谒,也算是人生无上之快事了! 古哲云,上善若水,无际惟山。山无言而壁立千仞,是为无际自高,无欲则刚也。水无形,其至柔而克刚,上润天,下泽地,其性至灵至坚也。当我们蒙蔽尘埃的心灵在世俗和物欲中迷失方向时,不妨以山水为师、为友、为鉴、为勉,惟其如此,我们才能真正将山水藏纳于胸。 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。于我,前者可堪,后者莫及。但这颗心早已生根于山水之间,无论前生后世,恐怕都是收不回来了。

《长相思》山一程水一程的感受

出自《长相思·山一程》

朝代:清代

作者:纳兰性德

原文:

山一程,水一程,身向榆关那畔行,夜深千帐灯。

风一更,雪一更,聒碎乡心梦不成,故园无此声。

“山一程,水一程”,写出旅程的艰难曲折,遥远漫长。词人翻山越岭,登舟涉水,一程又一程,愈走离家乡愈远。这两句运用反复的修辞方法,将“一程”二字重复使用,突出了路途的漫漫修远。“身向榆关那畔行”,点明了行旅的方向。词人在这里强调的是“身”向榆关,那也就暗示出“心”向京师,它使我们想到词人留恋家园,频频回首,步履蹒跚的情况。“那畔”一词颇含疏远的感情色彩,表现了词人这次奉命出行“榆关”是无可奈何的。

这里借描述周围的情况而写心情,实际是表达纳兰对故乡的深深依恋和怀念。二十几岁的年轻人,风华正茂,出身于书香豪门世家,又有皇帝贴身侍卫的优越地位,本应春风得意,却恰好也是因为这重身份,以及本身心思慎微,导致纳兰并不能够安稳享受那种男儿征战似的生活,他往往思及家人,眷恋故土。严迪昌《清词史》:“甫锭颠瓜郯盖奠睡订精夜深千帐灯’是壮丽的,但千帐灯下照着无眠的万颗乡心,又是怎样情味?一暖一寒,两相对照,写尽了自己厌于扈从的情怀。”“夜深千帐灯”既是上片感情酝酿的高潮,也是上、下片之间的自然转换,起到承前启后的作用。经过日间长途跋涉,到了夜晚人们在旷野上搭起帐篷准备就寝;然而夜深了,“千帐”内却灯光熠熠,为什么羁旅劳顿之后深夜不寐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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